于是,所有董事都看着大屏幕裡,自家霸總被兇了,臉色格外陰沉,好似暴雨前兆。
衆人屏住呼吸,以為下一秒會看見紀禦霆像以往對他們那樣,暴躁的摔杯子。
卻沒想到紀禦霆像個沒讨到糖的小孩。
短暫的不高興後,他很快乖乖放下橘子,順手去拿了一張濕巾,優雅的将雙手擦拭幹淨。
然後接過屏幕外笙歌遞來的藥片,混着溫水送服,若無其事的繼續開會。
好家夥!
這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
自家霸總竟然是個妻管嚴嗎?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他們絕對不相信視頻通話裡,這個賊聽媳婦話的男人,就是紀禦霆!
而紀禦霆本人,并不知道他在視頻前的一系列舉動,很快整個高層人盡皆知。
疲憊的開完會,他合上筆記本,将某個還在悠閑玩手機的女人雙手按住,壓在沙發上。
“诶诶!幹啥?”
看着無辜躺在旁邊的手機,笙歌掙紮了下手腕,卻被紀禦霆按得死死的。
紀禦霆危險的氣息逐漸湊近她,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臉上。
他輕輕蹭了蹭她的鼻尖,冷聲控訴,“不讓我吃橘子,那我隻有吃你了。”
“等會!”
笙歌被他逗弄得心尖癢癢的,瞬間紅了臉,她咽了咽口水,努力找回理智,“你傷還沒好全,不可以劇烈運動的,要克制!”
紀禦霆很郁悶。
偏偏他又不能反駁。
說傷已經好了,那笙歌可能明天就要打包東西回鹿家。
說傷沒好,他又會因此處處受限,吃不到肉。
走哪條路都好痛苦。
他氣悶了一會,想到一個相對能接受的法子,“那,讓我不吃你也可以,我的傷已經好多了,你晚上回我的房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