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年凝視紀禦霆的時候,紀禦霆卻出神了。
他想起昨晚深夜被他懲罰得格外軟糯、還會嗚咽讨饒的笙歌,那甜美的小模樣,可愛得他整顆心都快化成一灘水了,嘴角不自覺勾起笑。
似年正目不轉睛的看着他,覺得boss這笑怎麼這麼瘆得慌?
這他嗎還回味起來了?他真是個受虐狂啊!
似年五官擰成高低眉,神情怪異的觀察他。
紀禦霆注意到似年的目光,“給你漲工資還不高興?”
似年立刻笑開了花,“高興!當然高興!boss以後還有這種好事随時喊我!如果笙歌小姐滿足不了你,我似年這雙手願意為她代勞,服務保證你滿意!”
紀禦霆古怪的看着他,表情逐漸陰戾,“你在說什麼煞筆玩意?笙笙滿足不了我?這種事你他嗎想代勞?你把老子當什麼?”
似年一臉恍然大悟,“boss我懂我懂!這是笙歌小姐的專屬!你們夫妻之間的小情趣!”
他露出一副十分善解人意的笑容,從總裁辦公室退了出去。
紀禦霆望着他狗腿似的背影,一臉莫名其妙。
他怎麼感覺聽不懂似年再說什麼?
笙歌這邊,病房的采訪快接近尾聲了。
“我和許溫的這段感情,從我昨天橋上跳下去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徹底結束了,關于過去無論是傷痛還是快樂,我都不想再計較,等我養好身體,我會盡快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争取給粉絲和廣大觀衆帶來更好的作品。”
周小晴面前的閃光燈和快門聲,咔咔作響。
笙歌隻讓幾家影響力最高的記者媒體進來采訪。
聽完周小晴的發言,幾人面面相觑,聽這意思,就是不打算深究許溫出軌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