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禦霆閉上眼,眉目清冷,滿臉寫着今晚禁欲,并不回答她的話。
笙歌有點憋悶。
好幾天沒見,一回來就這麼冷漠?都沒有想碰她的欲望了嗎?
是她失去魅力了?
像是不信邪,笙歌被窩裡的小手,再次悄悄伸進他的睡袍裡,輕輕挑逗他的腹肌、胸肌。
紀禦霆的呼吸,在她的挑逗下,漸漸變得急促。
他蹙眉,輕輕攥住她的雙手,低哄,“乖,别鬧了,睡覺。”
笙歌嘟了嘟嘴,有點氣。
她的腮幫子鼓鼓的,像條小河豚。
“禦哥哥,你這次回來都沒有親親我,還這麼早就睡,你要出家當和尚,戒色戒欲?”
這話已經說得夠明顯了。
她軟聲控訴着,輕佻的眼神毫不掩飾的勾、引他。
紀禦霆眼簾合上,深深吸氣。
像是下了莫大的決心,再次睜眼時,他的黑眸變得很淡漠。
“笙歌,我們解除婚約吧。”
“嗯?”
笙歌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你說什麼!”
而且,他叫的是笙歌,不是笙笙。
磁性穩重的音色裡,還帶着些許疏離感。
笙歌驟然擰緊眉,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目光冷冷的凝視他,又像是不确定,“你再說一遍。”
紀禦霆沒有坐起身,而是将肩膀縮進被窩裡,半垂的長睫輕輕翕動,“我說,我們分手。”
他的語氣很輕很淡。
笙歌卻覺得心髒像是被一把鋒利的刀子割着,渾身泛疼。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