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年受命去取一份重要文件,正要回到會議室,就被一抹纖細的身影攔在走廊上。
看到是笙歌,他心裡一咯噔,“笙歌小姐有事?額您如果是找爺的話,可能要多等等,爺還在開會,我也先失陪了。”
他低着頭,一連幾個小鞠躬,想從右邊繞過笙歌,笙歌穿着高跟鞋,修長美腿果斷往右邊跨了一步,再次攔截。
“似年,這是我最後一次因為這件事來找你,如果你還是不願意透露半個字,我不會再來幹擾你的工作。”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您就放過我吧!”
似年将頭放得更低,扭頭就走,打斷繞條路去會議室。
笙歌看着他局促的背影,冷不丁的開口,“今天我去見甯承旭了,他說他知道,但他有條件,要我嫁給他才肯告訴我。”
似年的腳步倏地一頓,卻沒回頭。
笙歌見他有反應,繼續:“似年,我跟紀禦霆之間很多誤會都是你幫着解開的,你是看着我跟他怎麼一步步走到現在,如果你不說,我隻能答應甯承旭的條件,這是你想看到的結果?”
似年内心掙紮,将資料攥得很緊,“爺下了封口令,這是組織的紀律性問題,我不敢”
“放心,我會幫你,不會讓他知道是你說的。”
笙歌走上前,軟和了語氣,“他生病了,一個人默默承受太苦了,所以,你告訴我,才是在幫他。”
似年動搖了,“您跟我來。”
笙歌跟着他,走進他的辦公室。
似年反手将門鎖上,小聲問她,“您還記得大半年前,您在色戒酒吧遇到的潑硫酸事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