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她身上威脅的氣息,紀禦霆得了自由的雙手,立刻警惕的抵住她要俯身靠近的動作。
但是笙歌已經知道了他身體的衰退症,對負隅頑抗的他,壓根不放在眼裡。
現在的他,對她來說,就是個身嬌體弱的病秧子,還嘴欠,老是喜歡說些欠揍的話。
她再次精準的攥住他不安分的雙手手腕,舌尖輕輕舔着唇瓣,笑得很壞。
語調故意上揚,樂此不疲的調戲他。
“哎喲,禦爺身體虛弱,掙脫不了,就隻有被我欺負的份,該怎麼辦呢?是不是該把态度放端正一點?”
紀禦霆很郁悶,作為男人,關于體力方面的勝負欲,驅使着他不能認輸。
但是,現實又讓他隻能選擇向‘惡勢力’低頭。
内心掙紮之下,他一副甯死不屈的架勢,冷哼一聲,将臉别到一邊。
打不過她,還拿她沒辦法。
他心裡很憋屈,卻隻能生悶氣。
笙歌看他還不服軟,掐住他冷峻的下颚,強制讓他看向自己。
“看來剛才的懲罰還不夠,禦哥哥是想見點血?”
話音落下,笙歌鎖定他的唇,再次快速俯身,作勢就要給某人本來就腫着的唇瓣,狠狠咬上一口。
“别”
笙歌的貝齒已經咬住他薄唇的軟肉,但是聽見他的低呼,她還是沒能下得去手。
最後,變成溫柔的幫他吻掉唇上的疼痛。
呼吸交織。
唇齒相依。
綿長的一吻結束,笙歌調整急促的呼吸,再次捧起他的臉,嚴肅的看着他。
“紀禦霆,你聽好了!我隻說這一次!”
“我鹿笙歌不是個随便的女人,如果隻是因為愧疚,我有很多種方式可以補償,不需要賠上自己的整顆心和一輩子!”
“還有,我這不是可憐你,我是真的心疼你,不管前路有多難,我都想一直陪着你,分擔你的痛苦,和你并肩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