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平和的語氣,可紀禦霆的心還是咯噔了下。
費力解釋了好大一通,這他還是得回房挨揍嗎?
他心情複雜的任由笙歌拉着,回了主卧房間。
“坐。”
紀禦霆乖乖坐下,心裡很忐忑。
他拿不準笙歌這會兒到底還生不生氣了,但他知道,自己真的,非常讨厭挨手闆!
如果不是怕笙歌會生氣,他早就想把抽屜裡的戒尺,和衣櫃裡的搓衣闆扔進太平洋,撈都撈不起來的那種!
正悶悶的想着,他就看到笙歌扭頭往床頭櫃走,手就放在第一格的抽屜上,作勢就要打開。
他很清楚,裡面躺着什麼玩意!
不等笙歌完全打開抽屜,他狠狠揪住心口,眉頭擰緊,虛弱的說,“笙笙,我…難受”
笙歌幾乎是立刻跑過來,察看他的情況,“心口難受?是心絞痛又犯了?怎麼會這樣?按理說,吃了一周的藥了,應該沒這麼容易發病才對。”
他氣息孱弱,眼睫垂下,俊臉虛白恹恹的,整個人脆弱又無力的靠在她懷裡。
笙歌很不放心,“發病了不能忍着的,我去幫你拿專門抑制心絞痛發病的藥!”
“不用了!”
她正想起身,某人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出手很平緩,絲毫沒有之前疼得顫抖的柔弱感。
像是意識到自己反應太過激,紀禦霆無力的松了手,腦袋往她懷裡鑽,虛聲:“我的意思是,有你抱着,我好多了”
笙歌不說話了。
她低下頭,斂了斂冷眸,靜靜凝視着某人的腦袋,心裡有數了。
這玩意兒今天不僅騙她,瞞她,這會還演起來了?
本來是想放過他,拿抽屜裡的消腫藥膏,親自幫他擦膝蓋的。
看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