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承恩收回手,和善一笑,并不覺得尴尬,“好長一段時間沒看到禦爺了,他也沒回過國調局,不知道他最近身體好嗎?”
笙歌微微眯眸,審視他話裡隐隐的試探意味。
同在國調局共事,似年柒年哥幾個都知道紀禦霆的病情,甯承恩看起來好像完全不知情?
笙歌語氣随意:“當然好,他身體一向很虎,不是個愛生病的,不像我。”
“那鹿小姐要好好保重身體,也順便幫我向禦爺問聲好。”
兩人寒暄了一陣。
由哭訴的陶荷打斷。
“承恩啊,我們家小音年紀輕,她不懂事才會犯錯,之前就被鑒定出有精神疾病,承恩你可一定要幫幫她啊!”
甯承恩笑着應付,“伯母放心,國調局從不冤枉任何人,調查期間,不會苛待她的。”
沒什麼事了,笙歌扭頭就要離開。
傅辰逸突然從别墅出來,因為身上被似年打的傷還沒好利索,他隻能扶着門框,遠遠的叫住她。
“笙歌!你真的要跟紀禦霆一起針對傅家嗎?看來我們從小相識一場的份上,你就不能放過小音?”
花園裡,所有的目光因為這句話,全都看向笙歌。
笙歌頓住腳,卻沒回頭,語氣裹雜冷意,“傅辰逸,她将要面對的懲罰,都是她該受的,也是你們傅家人從小驕縱包容她的下場。”
她走了兩步,似乎想到什麼,看向甯承恩說,“如果傅音真有精神疾病,就該送去精神病院治療,不該作為她逍遙法外的借口,恩爺你說呢?”
甯承恩笑,“那是當然。”
“我苦命的女兒啊”陶荷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被傅毅國扶着才沒有摔倒。
笙歌懶得看這一家人的惺惺作态,走得很潇灑。
她剛上車,準備打道回府,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