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都沒跟她說過。
笙歌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卻也什麼都沒說,沉默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
她是被花園裡的響動弄醒的。
走到小陽台一看。
紀禦霆隻穿了件單薄的黑襯衫,袖子挽起,露出精壯的手臂。
他随着晨間樹葉上的露水,正在鍛煉,打了一整套利落的組合拳。
那張俊臉,似乎又恢複了從前的高冷,滿是疏離。
笙歌聚精會神的看着他利落的背影,很有必要的鼓掌捧場。
紀禦霆聽到聲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回頭看一眼陽台上的笙歌,而是進了别墅,穿上挂在玄關衣上的西裝,很快就出門了。
笙歌始終站在陽台上,看着他離開禦笙小築。
這是紀禦霆第一次和她冷戰這麼久。
她悠閑的揣着手,懶懶一笑。
她倒要看看,紀禦霆這次能堅持多久。
剛到紀氏,坐到辦公椅上的紀禦霆,就聽到似年火急火燎的敲門聲。
“boss,甯承旭不見了!”
“什麼原因?”
“看守的人被迷暈,将被刑具折磨得隻剩一口氣的甯承旭帶走,等柒年早上帶人過去察看,房間裡的血迹都幹涸了,估計逃出去一天了。”
紀禦霆神情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