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說笙歌了,連似年都咽了咽口水,有點頂不住!
浴室的水聲停了。
眼見笙歌快要出來了,紀禦霆火急火燎的用口型跟他說:“皮帶皮帶!在衣帽架上,快!”
似年連忙點頭,輕手輕腳的拿了衣帽架上的皮帶,對折,橫着放到紀禦霆的唇邊,讓他用牙齒叼住。
做完這一切,紀禦霆用眼神示意他,“滾滾滾!趕緊的!”
似年立刻拿棉被蓋住他,連腦袋也悶進被子裡藏好,然後關掉燈。
等笙歌從浴室裡出來,似年正好完事,裝模作樣的從小陽台翻出去。
窗外的樹葉被一陣風,吹得輕輕曳動。
笙歌沒急着開燈,一邊拿毛巾擦着濕漉漉的頭發,一邊走到落地窗邊,窗戶鎖死,窗簾拉上。
房間裡頓時一片漆黑,卻夾雜着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笙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先是去浴室将頭發吹幹,小臉精緻的做完一整套護膚,晾了紀禦霆大半個小時。
藏在被窩裡的紀禦霆,從最開始的心跳加速,快緊張爆掉,到後面漸漸平穩了氣息。
他今晚本來就喝了酒,舒服的棉被蓋在身上,困意一波一波席卷他的神經。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時候,床頭櫃的台燈被人打開,蓋在身上的棉被,也被掀開。
冷空氣鑽進來,凍得他的肌膚輕輕哆嗦。
他顫着睫毛,在棉被掀開的瞬間,對上笙歌那雙清冽的星眸。
“你怎麼在我床上?”
饒是笙歌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還是被紀禦霆這副模樣,驚豔到。
他嘴裡叼着皮帶,以往深邃的黑眸亮晶晶的,滿臉乖巧,眼神裡貌似還寫着‘快來收拾我’的小興奮。
那張俊臉,表情卻傻得有點莫名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