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當然要你,除了你,我鹿笙歌這輩子,不會再要别的男人。”
“你,會是我唯一的偏愛。”
笙歌輕輕吻上他的眼睛。
學着他之前那樣,耐心的吻掉他睫毛上沾染的淚。
紀禦霆靜靜感受着她的愛意,内心依然有點忐忑。
“如果今晚的事,你心裡有疙瘩,打我罵我都可以,我認罰,但不能再跟我冷戰,冷暴力真的好難受。”
笙歌瞬間停了動作,嘴角輕輕一抽,語氣漸漸沉下去:
“你好意思說?上次是誰鬧着要跟我退婚,說不愛了膩了,先跟我搞冷暴力的?這次又是誰,注射完藍色藥劑,立刻跟我冷戰了兩天?”
紀禦霆:“”
這茬,他理虧。
他小聲委屈:“之前不是說好,不翻舊賬的?”
笙歌呵呵一笑,内心的柔軟很快被這幾天的郁悶給替代。
偏愛是偏愛,但是不妨礙她日常翻賬本。
“準你剛剛跟我翻舊賬,鬧情緒,就不準我提?上次你要退婚那事可以不提,那前兩天的冷戰算舊賬?新着呢!”
“”
某人将腦袋埋進被子裡,無法辯駁。
笙歌越想越氣,前段時間他一直病着,那些讓她很憋屈的事,她一直沒敢去想,現在他身體好多了,是不是該算算賬了?
不收拾他一下,今晚怕是過不去了。
她坐起身,打開台燈,睨着他:“你剛剛是不是說,認打認罰?”
紀禦霆:“”
五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