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禦霆又看向雅歌,“昨晚的事,我會調查,如果是冤枉了你,代言人和被截的通告,還你。”
“僅僅是還我?我背了這麼大的鍋,禦爺不該給點補償?”
紀禦霆黑眸閃過一絲厭惡,語氣沉下,“太貪心不是件好事,闵助理,送雅歌小姐出去。”
“是,禦爺。”
随着兩人離開,關門的那一刹那,似年當場跪了。
“boss我是無辜的!我連獎金的事都還沒來得及跟财務報呢,嗚嗚我就是個幫兇而已!”
紀禦霆冷漠的臉色不改,“主謀是誰?”
“是”
似年低下頭。
笙歌小姐昨晚說過,如果不小心東窗事發,都推到她的身上。
自家boss不敢對笙歌小姐怎樣,但是能弄死他!
他堅定的擡起頭,“是笙歌小姐!”
“你身上的口紅印是她親的,胸膛的字也是她寫的,我幫她演了場戲而已啊!”
紀禦霆不可思議的凝着他,周身寒氣逼人,是暴風雨的前兆。
“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跟我說清楚,敢漏掉一個字!我就拎着你到審訊室,親自幫你松松筋骨。”
感受到他眼神裡的淩厲,似年全身抖得厲害,滿臉恐懼。
“别啊!boss我不敢的!我都說!我全都交代!”
笙歌頂着酸軟的大腿,走在紀家彎彎繞繞的小巷子,準備去車庫。
正走在路上,她突然控制不住的打了兩個噴嚏,“是誰在背後偷偷想我?”
今天充當她司機的鹿十一,擔憂的看着她,“最近天天降溫,小姐你不會是感冒了吧?”
笙歌擺了擺手,“沒有,身體好着呢,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