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禦霆薄唇笑得更肆意,“笙笙你知道你最可愛的地方是什麼?就是不管我們做過多少次,隻要我提起,你都會害羞得臉紅。”
“你以為我像你,臉皮這麼厚!”笙歌冷傲的哼哼,别開視線看向車窗外。
車内氣氛恢複和諧。
回到禦笙小築,兩人沒羞沒躁的美好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同樣的夜晚。
s市女子監獄的傅音,就過得不是很好了。
所有人都睡着了,她被關在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禁閉室,地上潮濕,還冷得刺骨。
她隻能蜷縮在角落蹲着,根本睡不着,時間長了,雙腿已經麻木得沒有知覺。
可堅決不躺下去睡潮濕泥地,是她最後的倔強。
這裡連一床棉被都沒有,她隻能抱緊自己,試圖取暖,渾身的傷也在犯痛。
每天都過得猶如噩夢。
白天中午,打飯的時候,監獄裡的大姐大故意刁難她,往她餐盤裡吐口水,還将她的臉踩到地下,非要她吃被吐過口水的餐食。
她堅決抵抗,結果不僅遭到群毆,還因為浪費糧食,被罰關三天的禁閉。
她無助的抱着肩,小聲啜泣,哭得雙眼腫得跟核桃似的,她根本不顧上擦眼淚,因為太冷了,她全身抖得跟篩子似的。
才入獄幾天,她每天都要被打、被罰、被迫幹活,她都快被逼瘋了!
“鹿笙歌!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是你把我害成這樣的,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要吃你的血,和你的肉!賤人賤人”
因為嘴角被打腫了,她說話含糊不清,卻一遍一遍的不停重複,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依靠着這些強烈的仇恨和憤怒,她恐怕早就不能支撐着精神力,繼續活着了。
吱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