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這句話,整個禦笙小築炸鍋了!
似年帶着鹿十一鹿十二,盡量不引人注意的在紀家大宅院裡到處找。
笙歌和鹿十五鹿十七,将整棟别墅翻過來又找了幾遍。
甚至還調過監控,查過車庫,依然找不到人影。
連手機也關機了。
一群人在盡量不驚動紀家其他人的情況下,找了大半個小時,毫無線索。
笙歌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大半年前,她在得知禦哥哥死訊的第二天,回了海灣别墅,也是這樣将别墅裡裡外外找了一遍,沒看到人。
她頹然的坐在床邊,微抖的指尖昭示着她内心的慌亂。
房間地毯上,還擺放着紀禦霆的居家拖鞋。
笙歌擰緊眉,連鞋都沒穿,這麼冷的天,他能去哪兒?他又為什麼要躲起來?
她内心無比狂躁,餘光卻瞟到衣櫃門,微微敞開了一條極小的縫。
正準備走過去察看,似年進來,“笙歌小姐,真的沒有,我問過紀氏,爺不在,他應該還在紀家。”
“知道了,你們再到處找找,好好查,就算把天翻過來,也要把人找出來!”
“是。”
等似年走了,笙歌才輕手輕腳的走到衣櫃門前,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的打開櫃門。
男人躲在衣櫃角落裡,彎膝縮成一團,雙手環抱着肩,緊緊攥着睡袍衣袖。
是紀禦霆啊!
看到那張熟悉的俊臉,笙歌松了口氣。
找了快一早上,結果人就藏在衣櫃裡,這又是在鬧什麼?
笙歌輕輕蹲下,并沒有驚動他,仔細觀察他的情況。
因為她發現,紀禦霆好像完全沒注意到她的存在。
那雙以往深邃的黑眸,空洞無神,看向某處時,焦距渙散,漫無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