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仗很大,但愣是一下沒打到。
紀禦霆拳頭堵着嘴,不停咳嗽,虛白的臉色沒有一絲懼怕,紋絲不動的等着。
鹿琛打不着人,也自知欺負一個生病的男人,并不光彩。
滿腹怒火沒地兒發洩,他擡手就是狠狠一記撣子,抽在鹿骅的胳膊上。
啪地一聲脆響,鹿骅哀哀的揉着胳膊,被抽懵了。
“嘶!疼疼!哥你盯準點打,你打到我了!”
“老子打的就是你!才照顧他幾天,這麼快就叛變,你既然護着他,那你就替他受!”
鹿骅滿頭問号。
他冤不冤呐???
但是,從小被自家大哥打到大的恐懼,讓他不敢躲,隻敢用胳膊擋住腦袋。
聽到鹿琛要打鹿骅,紀禦霆顧不得咳嗽,憑借聽聲音方位,虛弱的支起身子,想去擋。
鹿骅高舉起的雞毛撣子,沒等再次落下,就先被鹿默從後面一把攥住。
“别鬧了,讓外人看笑話。”
鹿默音色冷沉,腹黑一哼,繼續說:“想收拾紀禦霆還不簡單,我有藥,能讓人疼得死去活來,沒力氣再折騰,卻不傷身,要不要試?”
紀禦霆剛站起來,聽到鹿默這句話,他面上不顯,實際背脊一僵。
因為沒多少力,他虛弱的跌回床上。
鹿琛松了雞毛撣子,任由鹿默接過去,看紀禦霆不再挑釁了,氣焰也好像消退了不少,他的火氣跟着散了許多。
他對鹿默的提議,表示很贊同,“這法子挺好!某條瘋狗就喜歡挑釁,還裝得硬氣,就該這樣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