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沒太在意,很快躺到床上。
沒幾分鐘,她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隔天,華國半下午時間。
連着幾天的針對性用藥,鹿默打開主卧的窗簾,回頭問端坐在床邊的紀禦霆。
“怎麼樣?有沒有覺得稍微能看到點物體了?”
紀禦霆黑眸流轉,漫無目的的在黑暗裡摸索,搖了搖頭。
站在一旁的鹿骅不死心,“你再好好感受下,真的連一點光亮都感覺不到嗎?”
紀禦霆再次搖頭,垂下極長的睫羽,不再掙紮。
“二哥,這可怎麼好?如果是做手術呢?”
鹿默表情嚴肅,“他的情況,跟一般的失明不一樣。”
他沉思了會,才繼續說:“再去實驗室一趟,對他做個全身化驗,看看病毒的擴散情況,我才能決定他後面的治療手段。”
“要去實驗室?”鹿骅跟着嚴肅起來。
他走到落地窗前,張望了下花園外的大門,“大哥昨天剛離開s市辦事,要過兩天才能回來,現在外面到處都盯着紀禦霆,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冒險了?”
鹿默沉默了。
房間裡陷入凝重的安靜。
最後,是紀禦霆做了決定,“去,就算我繼續藏在屋裡,他們也會找機會查到事實,與其到時候我們被動,還不如早點治好眼睛,化為主動。”
他最近不知道怎麼了,總覺得心慌慌的,感覺像是笙歌那邊有大事要發生。
已經快一個星期見不到他的笙笙了,他好想她,想得快要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