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紀禦霆的眼睛瞎了?紀家祖訓有言,身有殘疾,不可掌權執家,他因為身體原因,經常不去紀氏,導緻紀氏最近一個月的效益大不如前,股東董事們都有意見了!”
被特意喊過來的幾位董事幫腔:“是啊!禦爺既然不能繼續保障我們的利益,首席執行官這個位置,就該換人才對!”
看鹿默不搭話,紀星晖越說越來勁,故意提高音量:
“一個瞎子,怎麼能當我紀家的掌權人,說出去簡直讓人戳我紀家脊背!我們今天,就是來找紀禦霆到祠堂的,讓他當着所有紀家長輩的面,交出掌權!”
鹿默嗤笑,難得有了不一樣的表情,“紀家如果不是紀禦霆,不會有今天新首富家族的地位,他為紀家為紀氏帶來的,是空前的榮耀,你們雖是紀家人,卻為紀氏帶來了什麼?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叫嚣?”
紀星晖被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整個紀氏上下員工,隻知有紀禦霆,連他父親紀勇的名号都甚少聽說,更别說他了。
旁邊的紀勇,一臉的深表痛心。
“唉,賢侄說得對,禦霆是個好孩子,他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比誰都心疼他,如果不是因為祖訓不可為,他真的是紀家最合适的掌權人!”
“心疼?”
鹿默語氣幽然,“你既然心疼,不如現在就刺瞎雙眼,還能落個疼愛侄兒的好名聲,但你不敢,因為你忘恩負義,刻薄寡恩,狼子野心。”
紀勇:“”
紀家一群人跟着白了臉。
見人就怼,一點面子都不給,偏偏衆人都聽說過他的為人,無法反駁。
見紀家人都沉默了,鹿默冷冷收回目光,看向甯承恩,“你什麼事?”
甯承恩隻是笑,鳳眸瞟了眼身後的屬下。
國調局第九隊隊長,陽玖承,立刻站出來解釋:
“默少,禦爺失明了,恐怕不能繼續勝任國調局局長一職,國調局上下,所有隊長和副官聯名要求禦爺出面,推選恩爺為新任局長。”
鹿默凝視着甯承恩,“既然是你的主意,不客氣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