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該怎麼辯駁,雖然他确實是自己主動跟笙笙商量的,但感覺說再多,都像是在狡辯,倒不如幹脆認了。
想到這些,他心一橫,自覺雙手攤開,遞過去。
“隻要你能消氣,我認罰。”
“禦哥哥,我隻是想告訴你,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你以後都要跟我商量,不可以像工作一樣獨斷獨行。”
笙歌氣悶的看着他低垂的腦袋。
她不想揍他,一點都不想。
而且,這種小兒科的懲罰,對于病愈的他來說,根本就不痛不癢,他隻是想讓她随便撒氣而已。
但是紀禦霆今天的事,的确挺過分的。
這不妨礙她整整他,讓他知道教訓!
思及此,笙歌狡黠勾唇,那雙狐狸眼裡盛滿腹黑的微光,“你确實欠收拾,但我有說要打你手闆嗎?”
紀禦霆倏地擡頭,從她壞壞的表情中,察覺到一絲隐晦的不妙。
笙歌嘴角的笑意更深,她盤腿坐在床上,輕輕拍了拍自己跟前,“趴這。”
“?”
紀禦霆懵了一秒,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又不确定,“你不會是想,打我…屁股?”
笙歌毫不含糊的點頭,“禦哥哥真聰明!”
“不行!”
紀禦霆耳根刷地一下紅透了,臉和脖子都快熟透了。
這對他來說,不光是懲罰,更是羞辱。
他甯死不從!
“笙笙!我堂堂紀氏掌權人,國調局老大,我不要面子的?”他憋悶的咬着唇,控訴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