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回去。”
笙歌沒有多問,打算回去再說。
她架着紀禦霆的胳膊,扶着他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安甯山。
回到禦笙小築的卧室,笙歌立刻上手,将他扒光。
剛開始沒注意,這會脫他衣服才發現,他在二哥的舊房間裡換過衣服了,身上的西裝是二哥喜歡的風格,而且是新的。
并且,身上也是香香的,用二哥的浴室洗過澡?
笙歌心裡一咯噔,越來越鬧不明白哥哥們到底對他做了啥啊?
“到底打你哪兒了?怎麼沒傷啊?二哥總不能針灸紮穴,或者給你下毒藥吧?”
紀禦霆渾身虛脫,苦不堪言,任由她擺弄,壓根無力反抗。
體驗了完整的一個半小時分娩疼痛,他全身的力氣都拿去熬痛和抄寫男德經了。
他終于理解為什麼女人生完寶寶,都要卧床坐月子,休養一個月。
實在是太疼了。
可他是男人,他得站着走回家。
笙歌将他全身都翻遍了,愣是沒找到一點傷,可紀禦霆又是有氣無力的狀态,一副累得要死的模樣。
她都快焦麻了,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喚醒他昏昏沉沉的意識。
“禦哥哥,先别睡,到底怎麼回事?”
紀禦霆虛弱的動了動嘴角,攥住她的小手,聲音極輕,“就是…讓我提前感受下你分娩的痛苦。”
笙歌變了臉色,“二哥帶你體驗十級分娩,順便再抄一份男德經?”
“嗯”
笙歌沉默了,這太像二哥的風格了,夠損的呀!
不過,既然是這樣,她勉強松了口氣。
就算哥哥們不這樣做,其實她也有打算在生寶寶之前,讓紀禦霆提前去幫她感受一下分娩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