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得撓頭,對着腦袋就是一通亂rua,薅成小雞窩。
因為動作幅度很大,袖口往上延,露出手腕深紅的皮帶傷痕。
“到底是那個狗崽子暗算小爺!給小爺潑髒水!”
笙歌漠視着他的抓狂,沒阻止。
安逸的醉了兩天,結果鬧出這麼大的事,也該讓他吃點苦頭。
包房裡,除了卓星火以外的其餘三個人,全都安安靜靜的看着。
又隔了一會,紀禦霆才說:“這件事能讓你完全沒察覺,一定是你身邊的,是誰約你出來喝酒的?酒桌上分别都有哪些人,你必須要一個不少的說出來。”
“我”
卓星火認真思考着,更狂躁了,“我真的不記得,我喝醉了,全都忘了”
笙歌擰眉,毫不含糊的吩咐似年,“繼續抽,抽到他想起來為止!”
似年利落的解開皮帶,上去就直接招呼。
卓星火抱住腦袋,疼得滿地打滾。
似年下手又狠又刁鑽,抽起來巨疼。
饒是經常在家挨揍的混球卓星火,都完全扛不住似年一頓打。
“别!疼啊!我想起來了!我說!”
皮帶聲立刻停了,但似年這會沒急着系回去,等着卓星火交代。
“我記得是明恒打電話邀請我來五号酒吧喝酒的,除了他,就隻有兩個人是最開始一起來的,楊景同和伊元,都是我的好友。”
“但是喝到中途,有他們的朋友來串房玩過,然後他們朋友的朋友又來過,都是男人,我根本就沒在意,大家就一起玩了,那群人的名字我是真的一個都不記得。”
笙歌認真思索,又問:“那群人,有沒有你覺得行為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