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你主動向爸爸提議做dna的,秦安院長是爸爸的好朋友,跟你也是老熟人,你拿秦安的老母親威脅他在親子鑒定上作假,是不是?”
鹿琛垂下眼眸,看了眼散落一地的紙,嘴角緊抿着,不言語。
雅歌上前兩步,主動說:“姐姐,這不關大哥的事,秦安院長是我綁的,也是我在電話裡跟爸爸提議dna的,大哥如果真要秦安作假,不需要威脅,秦安就會乖乖聽話,大哥他”
“你閉嘴!”
笙歌冷眸瞪過去,“我在問大哥,這件事不需要你代他回答!”
雅歌不甘心的揚了揚下巴,卻是沒再說什麼。
笙歌重新看向站得筆直的鹿琛,又從包裡拿出另一份文件,扔過去。
“這是三哥最近在鹿家收集到的證據,爸爸出事那天,宋蓮就在他身邊!是宋蓮趁他所有注意力都在那份親子鑒定上,從後面推他下樓的!”
提起這個,笙歌心髒抽疼,眼眶不争氣的紅了一圈,聲音微顫,“這件事,你到底知道多少?是不是你指使的?”
台下的宋蓮,心虛的低着頭,努力降低存在感。
鹿琛始終隻是盯着她,并不回答。
昏暗的光線下,笙歌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她繼續控訴:“你以爸爸生病為理由,幾次三番要求推遲我簽署繼承權,卻要急着認回雅歌,把繼承權給她這個什麼都不算的私生女!你到底想幹什麼?”
“大哥,你疼愛我這些年,難道都是做戲給我看?”
鹿琛瞳眸一顫,啞着嗓子,喊了一聲:“丫頭”
笙歌深深呼吸,将狂躁得快崩潰的情緒壓抑回去,冷冰冰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