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已經知道所有真相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雅歌雖然是跪着的,背脊依然是挺直的,臉上笑得雲淡風輕,不以為然。
“輸了就是輸了,我沒什麼好說的,随便你處置。”
笙歌紅唇勾起,語氣殘酷:“好,這可是你說的,你既然被認回來,冠上了鹿姓,那我們就先按家法算算。”
紀禦霆明白她的意思,立刻朝似年遞了個眼色。
似年轉身去了花園,從樹上折了幾根較粗較韌勁的枝條回來。
笙歌冷冷開口:“先抽她五十條子,抽完再開始問話。”
“是。”
似年将手上的樹枝放到茶幾上,随便挑了一根,直接走上去就開始打人。
駭人的破風聲,不間斷的響起。
讓原本安靜沉重的大廳,顯得有點詭異。
似年每一下都是一樣的力道,一樣的狠辣刁鑽,絲毫沒有因為雅歌是個女孩就手軟,仿佛一個沒有感情的施罰機器。
樹枝打斷了,他就換一根新的,繼續不間斷的抽着。
雅歌今晚穿的是抹胸露背款的小禮裙,皮膚又嬌嫩,每一下挨着都是劇痛,胳膊和背上很快全都是紅棱子,甚至有幾處傷疊加着破皮,泛起血痕。
起初她還能跪直扛幾下,後面還是屈服在似年的鐵面無情下,痛到不受控制的躺在地闆上,縮成一團,手臂護住腦袋。
笙歌遠遠看着,見她疼得渾身發抖,都沒哀嚎求饒過,倒是個骨子硬氣的。
“似年,看來你這手法退步了,我怎麼沒聽見美人泣淚?你放水了?”笙歌挑眉,腹黑的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