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禦霆心裡有了主意,沒再說什麼。
不多時,兩人一起回了禦笙小築。
笙歌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洗個澡。
等她裹着浴巾,半濕着秀發,性、感撩人的從浴室出來,就看到規規矩矩跪坐在床上的男人。
紀禦霆雙手捧着那把紅木戒尺,态度自覺又端正,臉上沒有了在公司得知要被懲罰的緊張,似乎欣然接受了。
盡管在做一件極其羞恥的事,他那張俊臉依然矜貴倨傲,帥氣淩然。
笙歌慵懶的斜靠在牆邊,語調上揚,戲谑勾唇:“喲,這麼快就想通了?”
紀禦霆順從的點頭,“笙笙,我白天不該拒絕你在辦公室主動要求給我的小獎勵,現在變成懲罰,是我咎由自取。”
笙歌走上前,憋住笑意,睨看他。
他繼續:“你懷寶寶辛苦,如果打我一頓,能讓你心情愉快,這很值得,你放心打!”
“那禦哥哥說,該打多少?”
她接過他遞來的戒尺,穩穩握在手裡。
紀禦霆乖乖攤着雙手,“多少都行,你開心就好。”
“那好。”
笙歌舉起戒尺,作勢就要狠狠砸下去,像是要動真格,陣勢駭人。
紀禦霆連忙補充:“還是稍微輕一點,别累着你!”
她的笑意險些憋不住了,為了繼續調戲他,她強行正色,拿戒尺末端,暧昧的挑起他的下颚。
“到底是怕我累着,還是怕疼?”
“都怕。”他老實回答。
笙歌繼續憋笑,眼神腹黑,一本正經的控訴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該讓你回味一下戒尺的滋味!”
他垂眸,喉結輕滾,認命的半舉着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