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雅歌那邊,出什麼事了?”她沉聲問。
元宵那邊很快将整件事情的始末,跟笙歌和紀禦霆一五一十的彙報清楚。
認真聽完的笙歌并沒什麼表情,冷靜的安排:
“雖然河水湍急,但鹿雅歌受傷不輕,她跑不遠,我今晚會調暗黑鈴铛組織的人過去,跟你們一起打撈,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鹿小姐。”
挂斷電話,房間裡的氣息恢複凝重。
笙歌望着窗玻璃上的雨珠,冷笑:“她還是一點都不安分,這都要逃跑。”
“禦哥哥,你覺得這件事跟鹿琛有沒有關系?”
紀禦霆微怔,“鹿琛他最近都在祠堂跪讀經書,自從你發落鹿雅歌的那天起,他就沒再管過這個女人。”
她沒說話,陷入沉思。
紀禦霆走過去,将她打橫抱去浴室。
低沉暗啞的磁性嗓音說着:“笙笙别想了,一切都要等把人撈到再說,今晚一起洗個鴛、鴦浴,明天香香的去領證,怎麼樣?”
她摟緊他的脖子,慵懶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蹙眉拒絕,“我今天好乏,沒力氣洗澡。”
紀禦霆低頭,往她額頭上輕輕一吻,“之前我衰退症,是你幫我洗的,以後,都由我幫你洗。”
“你說那天啊。”
她眼神戲谑,嘴角壞壞勾起,“我記得那天某人好不老實,使勁渾身解數勾、引我,還好我定力強,賞了某人一頓浴刷手闆,有沒有很懷念?”
“”
紀禦霆背脊微僵。
這些都是黑曆史,不能提,也不能被除了笙笙以外的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