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恢複了黑眸，及腰墨發随意披散，飄逸的長裙勾勒着纖細的曲線。
柳卿言眸底掠過暗芒，唇瓣依舊揚着。
“你是誰？”他問，聲線溫柔。
這少女怎麼會提前感知到他？
莫非就是她救了皇上和太子，把慕容傲塞進棺材送回去的人？
可，她看起來不過十四五歲，連慕容楚兒都比她大。
慕容紫沒有回應他，唇角優雅的扯出淺弧。
“收起你的花香，對我沒用。”
柳卿言心頭泛起波瀾，還能知道他身上的毒，當真是有趣。
比慕容楚兒好玩。
他低沉一笑，剛想向慕容紫走來，腦袋一陣暈眩，四肢漸漸無力。
柳卿言眸光一冷，“你”
慕容紫淡淡的看着他，“你用梅花、流離草、五毒花做成的情花毒，而我這也是用花花草草做出來的毒，比起你的，你覺得哪個更好？”
“有意思，你也是煉毒的？”
柳卿言搖頭冷笑，努力保持着清醒。
他體内有毒血清，可以以毒攻毒，但現在好像沒什麼用。
真是奇了怪了。
慕容紫平靜道，“煉毒煉丹都可以吧，不過你煉出的毒，等級也太低了，其他人會覺得好聞，而我覺得這是最愚蠢的做法。”
還沒接近，就能聞出裡面的毒了，還有比這更蠢的嗎？
柳卿言嘴角抽搐了下。
“你竟然說我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