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若晴閉眼躺上了軟榻。
柳卿言拿出一張類似人皮的東西，放在一邊，又執起一柄細長尖刀。
冷光一閃，尖刀落在了姬若晴的臉上，精細的切割起來。
“啊啊啊啊啊”
姬若晴痛的飙淚，靈魂都仿佛顫栗起來，臉上鮮血狂湧，瞬間染紅了衣裙。
一刀一刀割在皮肉上，她疼的身軀直顫，冷汗濕透了衣裙。
這痛，一輩子受一次就夠了，也讓姬若晴越發堅定，殺掉慕容紫的決心。
她為了隐邪，都承受了這麼大的痛楚，一定要成功！
看着她直抖，柳卿言陰郁的瞥向她，冷聲警告。
“别再亂動，否則就毀了！本尊的計劃，可不能被你搞砸了。”
姬若晴急促的喘着粗氣，猛地睜開眼睛，盯着上頭的橫梁，死死捏緊了拳頭。
“你繼續，我不動了！”
柳卿言瞥向她被切斷的尾指，冷冷道。
“等你換上慕容紫的臉，本尊再替你接手指，本尊絕不容許，有任何一點差池。”
“好！”姬若晴眼中湧動着興奮。
柳卿言不屑冷哼，又拿起尖刀，認真切割起來。
趴伏在旁邊的九尾，漠然的眨着狐狸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們兩人。
荒廢的房間裡，充斥着濃烈刺鼻的血腥味，大片血色滴落，染紅了大地。
翌日清晨，姬若晴從沉睡中醒來，臉上還殘留着刺疼，昨日的痛楚還曆曆在目。
她從血泊中起身，顫抖着手，緩緩碰向自己的臉。
她現在是什麼樣子了？真的換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