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幽的叫聲在寝殿裡此起彼伏,甚至傳到了屋外大殿,傳進了各個侍衛,侍女耳朵裡,臉上一陣燥熱。
暗歎,水神族公主和二皇子的戰鬥力,可真夠強的,聽公主的聲音多欲仙欲死啊。
守在外面的凝月如,也聽到了這聲音,滿意的點了下頭,眼中閃過笑意。
本來她對帝隐邪突然回來,又突然提出來的要求抱有懷疑,現在看來是她多慮了。
盤驅在心底的懷疑消散,變成了一股一股期待。
不知道邪兒和靈幽,什麼時候能生下子嗣啊,靈幽那丫頭的神性猛烈,想必子嗣也一定不會差,到時候就等神君降臨了!
她也能見見二十多年沒見的神君了
又在殿外聽了一會兒裡面的動靜,凝月如總算笑容滿面,滿懷期待的離開了。
進來通報的隐一,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白花花的一團,吓的連忙閉上眼睛,覺得有些辣眼睛,耳邊全都是惡心的噪音。
隐一隻能低着頭,走到摟在一起濃情蜜意的帝隐邪和慕容紫身後。
“君上,夫人,主母離開了,雖然打消了疑慮,但還是交代了下邊的侍女,明早要來檢查處子血的絲帕”
帝隐邪長指有韻律的叩擊桌面,半晌後,才問向慕容紫。
“丫頭,雖然那藥可以讓她的感覺以假亂真,但她這是第一次,現在又要檢查,會不會不同?”
慕容紫淡定的抿了口茶,悠然開口。
“虧你們主母還活了萬年,又是個女人了,一點常識都沒有,誰說女子第一次一定會落紅了?不落紅就不是處子了?”
她身為醫者,對這自然清楚,并不是每一個處子都會落紅,有的人天生沒有,用落紅來判斷是不是處子根本就不準确。
“難道不是麼?”隐一忍不住插嘴。
他一直都覺得是這樣啊,難道錯了?
帝隐邪沒有說話,也求解的看向慕容紫,他對女子的事情一點都不清楚,隻有最初的刻闆印象。
面對兩個大男人求知好奇的灼灼視線,慕容紫嘴角抽搐,最後擺了擺手。
“不跟你們說了,說了也沒用,既然凝月如要,就給她準備好,免得起疑心。”
畢竟萬年的封建思想了,要想改變也是極為困難的。
隐一颔首,後邊傳來一道尖銳的叫聲,額頭沁出一層冷汗,又忍不住開口。
“君上,夫人,你們要不先離開這兒吧,這裡太吵了。”
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能如此淡定的。
慕容紫揶揄的沖他挑眉,開玩笑的說,“怎麼,隐一,你是把持不住了麼?要不你以身作則,幫幫水靈幽,這還幫我省了點藥呢。”
“不不不夫人,您多慮了。”
隐一趕忙拒絕,腦海中不由閃過了加萊的模樣。
就這樣,水靈幽的叫聲一直持續到了淩晨,才總算消失,直到最後她的嗓子都叫啞了。
守在外面的一衆侍女侍衛,已經再度對水靈幽和帝隐邪的戰鬥力,表示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