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隐邪!為了那個魔女,你值得對自己這麼狠嗎?認命吧,這就是命,我們不服不行!”
水靈幽真是氣哭了,這男人怎麼這麼死腦筋?
或者他有多嫌棄惡心她?
連碰一下都不願意,那樣他可以不用這麼痛苦了。
帝隐邪沒有作聲,一邊承受着疼痛,一邊壓抑着藥效,繼續破解光幕上的玄奧。
他要出去。
整整一天,兩人都被關在了這間殿内。
帝隐邪每次快被藥效吞噬的時候,就會故意撞疼後背,或者拿出匕首在身上劃出一條又一條血痕。
唯有用疼痛來刺激自己。
可疼多了,終究會習慣,他每次自殘,都會一次比一次更重,有些傷口都能見到骨頭和經脈。
雖然傷勢嚴重,但比起妥協帶來的後果,他更願意承受。
凝月如和神君非要逼迫他,他越不會讓他們得逞。
他的命運和妻子,他自己來掌控。
一連三天過去,殿門沒有打開過。
神君早已得知了凝月如的做法,也在暗處看過了帝隐邪的做法,同樣沒有要放過他的打算。
“想撐,本君就看他能撐到什麼時候!”
之後的日子裡,帝隐邪和水靈幽都被單獨關在殿内。
一開始還會有各種迷幻藥,幻情藥進來,但每次帝隐邪都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來,沒有屈服過一次,更沒有碰過水靈幽一次。
這讓神君和凝月如無奈。
“這家夥的骨氣倒是挺傲。”神君笑了笑。
凝月如讨好的問,“神君,那今日是否要加重藥劑?或者将他們轉移地方,放在狹小的空間裡,讓靈幽可以不用再被綁住或者打暈,逼他們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