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川和沈父都在。
一進來,身穿長褂的沈父一臉嚴肅:“甯霜啊,是不是沈禹舟又給你惹麻煩了?”
顧甯霜聽了這些話,覺得有些刺耳,蹙起了眉頭。
如果沈禹舟聽到,一定會難過的。
但沈父是長輩,她不好說什麼,隻回答:“他決定和我離婚,已經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沈父立即變了臉色,勃然大怒:“你說什麼,那個孽障,竟然敢做這種離經叛道的事。”
沈澤川眼底閃過一抹欣喜。
沈禹舟竟然跑了。
可随即眼底的欣喜很快掩去,一副擔憂的樣子安慰着沈父:“爸,别氣了,小心氣壞了身體,我相信弟弟或許過兩天就回來了。”
沈父緩和下來,但還是很氣:“等他回來我打斷他的腿,我就當沒這個兒子。”
随後又欣慰的看着沈澤川:“幸好我還有澤川這個好兒子。”
顧甯霜看到這一幕,好像有些明白,為什麼沈禹舟離開的時候,沒有一分不舍。
她掃了一眼安慰的沈澤川。
他又是真心為自己的弟弟說話嗎?
從小一起長大,或許她也從未了解過沈澤川是什麼樣的人?
顧甯霜沒有得到想要,不想再待下去,起身就走。
剛出門,沈澤川就要追了上來。
“甯霜,前兩天自從你回家,就沒來醫院看我了,禹舟是不是因為這事離家出走的?”
顧甯霜眉頭緊蹙:“不是。”
沈澤川繼續說:“甯霜,禹舟不在的這幾天,我去你家幫你做飯……”
可話還沒說完,顧甯霜就打斷:“不必了。”
沈澤川臉色一僵。
顧甯霜薄唇輕啟:“我們曾有過婚約,現在你是我的大伯哥,最好是保持距離。”
而另一邊,沈禹舟已經來到了深圳。
1984年的深圳,有高樓,也有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