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他作亂的手,也明白他中什麼藥了。
心底生氣:“誰對你下藥?”
可沈禹舟顧不上這些,渾身就猶如萬千螞蟻在啃食,想要尋找纾解。
又朝着顧甯霜湊上去。
就在這時,常總的小舅子反應過來,帶着人追了上來。
看到顧甯霜不一般的打扮,他笑着說:“他是我朋友,把人給我吧。”
顧甯霜哪還不明白,冷肅的眼神看着他們:“就是你們對他下藥?”
對方臉色一變,不得了,是認識的。
而且顧甯霜的眼神帶着凜冽的殺意,一看就讓人害怕。
常總的小舅子又看了她兩眼,看到她身上的軍裝,最後還是害怕的跑了。
顧甯霜抓住沈禹舟作亂的手,低頭詢問:“你知道我是誰嗎?沈禹舟,我們不能犯錯。”
沈禹舟隻覺得她好煩,怎麼這種時候還磨蹭,有些不耐煩地說:“我去找别人。”
說着就要走,卻被顧甯霜拽住手,拉回了懷裡。
但她還杵得跟根木頭似的,有些猶豫。
沈禹舟勾住她的脖子,踮起腳尖,在她耳邊說:“顧甯霜,我們不是還沒離婚嗎?”
一句話,徹底将顧甯霜渾身的血液都點燃。
隔壁就是酒店。
顧甯霜帶着沈禹舟在隔壁酒店開了一間房。
夜,還很長……
第二天早上起來,沈禹舟睜開眼,一束刺眼的光就射了進來,刺得眼睛一疼,眼淚都出來。
他動一下,隻覺得渾身都酸疼,嗓子也有點疼。
躺在床上,昨天晚上炙熱的記憶一下就湧入腦海。
他記得,昨天喝了那杯酒就出事了,然後跑了出來。
幸好後來遇到了顧甯霜。
然後他就和顧甯霜來開房了。
沈禹舟記憶模糊,又有些不确定,苦惱的起身,房間裡沒人。
他有些不确定昨天晚上的人到底是不是顧甯霜了。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左手包着紗布。
他盯着左手,腦海裡好像又閃現出顧甯霜蹲在床邊幫他包紮的場景。
盯了一會,神色怔愣。
不過沈禹舟也沒有糾結多久,就看到了床頭櫃,台燈下壓着的一張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