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洪随意一瞥,卻看到一處北境符号。
沒破開我的空間禁制?
那他是怎麼傳送走的!
拓跋洪不解地皺了皺眉。
在他思考之際,
衆蠻子也鑽進地窖。
木梯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二十多個火把将石壁上的苔藓烤得滋滋作響,
“可惡的中原人,怎麼辦頭兒,要不要搜!”
“撤!”
拓跋洪舒展開緊皺的眉頭。
“是!不是,老大,撤?撤哪去?”
拓跋洪撇了那人一眼
“當然是回北境,你知道對方傳送的定位?蠢貨,再不走,都得折在這了!”
說着他目光灼灼地看向地上殘留的陣紋。
這葉昭還真是給人才,有情有義,有勇有謀。
這個教訓,自己算是咽下了,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北境的方向,目光逐漸變得銳利起來。
男兒建功立業,總歸是要在戰場上!
自己要去殺出個功名來!
————
天督司大獄,
夜已深,
可此刻的囚室被百十隻蠟燭照得亮如白晝。
最近的一隻距離周仕隆不足一尺。
徐文不知從哪找來了一支專給婚喪奏樂的隊伍。
皮鼓金鑼高頻敲響,喇叭唢呐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