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知道,真正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果然,那位一直端坐在上首位段氏家主,段正淳,終于緩緩地站起了身。
他先是示意下人,将早已失魂落魄的段飛,攙扶了下去。
随即他屏退了左右,整個議事廳内隻剩下了他,段坤,以及徐哲和沈夕瑤四人。
他走到徐哲面前,對着徐哲深深地作了一個揖。
“徐顧問,老朽段正淳,為我那不成器的孫兒方才的無禮與狂妄,向您鄭重道歉!”
徐哲見狀,急忙上前将老人扶住:“老先生言重了,晚輩愧不敢當。”
段正淳直起身,那雙如同鷹隼般銳利的眼眸之中,此刻卻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凝重與真誠。
“徐顧問,現在,想必你已經有資格,也有必要知道,我們段氏家族這場所謂的‘玉脈之王’的争奪。”
他頓了頓,聲音壓得極低。
“以及,我們此次所要面對的,那個最為強大的競争對手——沐家!”
“他們,也同樣請來了一位早已成名數十年,在整個東南亞賭石界号稱‘鬼眼’的賭石宗師——閻立!”
“而且,根據我們剛剛得到的最新情報,沐家和那個‘鬼眼’閻立,已經在這次争奪的第一個環節之中,占據了絕對的優勢!”
他親自為徐哲和沈夕瑤沏上一杯陳年的普洱,屏退左右之後,揭開了這場所謂的“玉脈之王”争奪的冰山一角。
“徐顧問,你今日為我段家掙回了天大的顔面,也證明了你擁有着我們都難以企及的神眼。”
段正淳緩緩說道:“按照我們西南幾大家族與緬甸幾大礦主共同定下的百年規矩,這‘玉脈之王’歸屬權的争奪,共分為三個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