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雷雨兄弟和我們幾個都不同,人家家庭條件在哪裡擺着呢,哪怕什麼都不幹,老爹也能給他倆整個買賣,結婚生子。
所以我是真的不想倆人牽扯過多,這次算是運氣好的,隻是一些皮外傷,如果真傷筋動骨落下殘疾,那我怎麼跟張叔交代?
但對于我的良苦用心這哥倆是一點也不理解,思維相當怪異,一副有危險的事不帶他倆,那就是看不起他倆的模樣。
“行,我服了,那一會咱三一起去,不過你倆得聽我的,不能亂來,不然我甯願張叔罵我一頓,也跟他坦白,讓他給你倆帶回家去。”
半個小時後,我們三個離開了醫院,通過多方打探,奔着小輝家摸去。
夜色下。
三個人,一把菜刀,兩把修貨車用的錘子。
步行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們三個才到地方,抛除我們三個腿腳不好的因素外,主要也是小輝家住得太偏了,他家這個位置,差不多都可以算是農村了。
“會不會找錯了?能是這家嗎?”
張小雷看着破爛不堪的平房有些犯了難,我心裡也犯起了嘀咕,這房子确實太過破舊了。
房頂連瓦塊都沒有,竟然還是那種早就被淘汰的黑色革布。
牆面也不是水泥,而是最廉價的牆灰。
這房子放到現在來看,那妥妥的危房。
“阿勝你信不信,就這房子,我老弟三個屁就能給他崩倒的!”
張小雨昂首挺胸,一副一代宗師的模樣淡定回道:“兩屁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