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買包煙,你們要不要帶什麼東西!”
我沖着正在玩撲克的雷雨兄弟和小沖問道。
三人的玩法很特别,不玩錢的,而是抽嘴巴子的,此刻三人玩的已經有點走火入魔了,每一個人臉都是紅腫狀态,特别是張小雷,據說他的蟲牙都被張小雨打掉了。
“你現在怎麼煙瘾這麼大,你不是天天早上都買煙嘛?”
我随口解釋道:“最近晚上睡不着,抽的比較多,一包不夠,你們三個玩吧,我也睡不着,正好下去溜達溜達。”
走出醫院後,我坐在路邊的石椅上悠哉抽着煙。
最近幾天,我每天晚上都會下來買煙,然後自己享受一下這段安靜的時光。
還别覺得我矯情,雷雨兄弟實在是太“活潑”了,每天這哥倆都會給你搞出點新花樣來。
真的很難想象當初張叔兩口子是怎麼受得了的。
而就在我心懷忐忑地思考這下面的計劃時,一個麻袋從我的頭上直接扣了下來。
我本能地開始掙紮,但迎接我的是無數硬家夥和鈍器。
我想大喊,可對方并沒有給我機會,我聽見了面包車開車門的聲音,前後不到十秒鐘,我就被套上麻袋扔進車裡。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陳阿康,他的身材很魁梧,個頭一米七五左右,并不算矮。
臉上都是小坑和刀疤,給人一種兇神惡煞的感覺。
“你就是林勝?呵呵,還真是不把老子放在眼裡呀,這個時候了,還敢自己一個人出來。”
我此刻要說不怕是假的,可我心裡更清楚,怕是沒用的,我就算跪下來求陳阿康,他肯定是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他能搞出這個陣勢,就絕對不是打我一頓那麼簡單的。
“陳阿康,曹尼瑪,有本事單挑,玩陰的算什麼本事?”
我鼓足勇氣對着陳阿康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