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第二天,出事了。
常凱的鄰居在幹活回家的路上,被陌生人襲擊,連砍了七刀,刀刀都在關節處等要害,人送醫院的時候都要不行了,最後花光了家底,才保住一條命,但卻徹底殘了。
拐杖都滿足不了他了,必須的輪椅。
而那個女人則直接消失了,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老光棍家中有打鬥的痕迹。
至此,兩個至關重要的人證都消失了,案子自然也就不了了之,而常凱抓的那兩個金子民的小弟,在被關了十五天後,也得到了釋放。
且不說親身經曆了的常凱吧,哪怕我一個于此事無關的人聽後也很有觸動。
如果我是一言九鼎的柏哥,或是已成傳說的光爺,我會毫不猶豫地辦了金子民,給那些女人一個公道,給這個世界一個公道。
但可惜,我不是以上人物,我隻是一個守着市場的小混子而已。
我本小小夏蟲,怎敢含冰?
所以我除了罵幾句娘外,我什麼都幹不了。
“常警官,這些事你跟我說沒用,我真的幫不到你什麼,飯錢我給過了,你自己好生照顧自己,我就先走了。”
如果說之前我和常凱還有可能成為朋友,但現在沒這個可能了。
我不敢跟他走得太近,我怕高所長誤會,也更金子民誤會,這兩個人都是我惹不起的。
常凱依舊低頭喝着悶酒,看着他的背影,我心裡也挺不是滋味的。
幾次都想停住腳步,折返回去再跟他聊聊。
可世界之殘酷,我早已領教,實在是不敢連生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