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他倆也确實沒占到什麼便宜,被金饅頭掄了好幾棒子,搞得跟仙人掌是的,渾身都是孔。
我接到電話後,便就去了醫院。
去的路上的我的臉色一直陰沉這,金子民這邊我已經夠克制了,也給足了他面子。
按月的供錢,我照交不誤。
你們有私人恩怨,在我市場鬧事,我也裝着糊塗,并未出手幹預。
我做事都做到這個地步了,還想怎麼樣?
你騎着我脖子拉屎行,我能忍,但你拉完了是不是得讓我擦地?
到達醫院的時候,雷雨兄弟已經包紮完了,兩人臉色慘白地躺在病床上,疼得嘴唇都哆嗦。
我這邊還沒等開口詢問呢,大人物到了!
高成遠!
他沒有穿警服,也沒有帶人,而是穿着便裝獨自一人來的。
“高所您怎麼來了!”
高成遠坐在病床旁,動作很自然地把果籃放到了床頭位置,接着又詢問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但我觀察他的表情卻發現,他此來貌似并不是給我們主持公道的。
因為他用的詞彙最多的就是,過分,要制止,要處罰等等的詞彙。
“小雷,小雨你倆歇着,我就不影響你倆休息了,我和阿勝出去聊幾句,你們倆放心,這件事既然在我的轄區,那我就不會這麼算了,這群家夥太可惡,肯定要有個說法的。”
醫院衛生間,我主動給高所點燃一根香煙,話裡話外的試探這他的态度。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當起了和事佬。
“阿勝,這件事肯定是大民那邊做的不對,這個小饅頭我也認識,腦子和陳阿康差不多,都不太正常,你這麼大一個老闆,年輕有為,肯定不會跟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