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大蔥嬉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一會有事就喊我,我先忙去了哈,這個時間段客人多。”
大蔥走後,每一會金子民就來了。
我這邊帶的人不少,除了賀沖和小輝外,另外又叫了市場管理處的七八名兄弟。
我們這些人,我覺得就算有個什麼事情,應付起來也足夠了。
但不知道金子民是故意示威,還是臭顯擺。
他叫來了很多人,目測起碼三十,舞廳的大廳都要裝不下了,另外又讓大蔥加了三個桌子,才勉強擠下他這些兄弟。
“阿勝,辛苦哈!”
金子民坐到了我對面的位置,雙手抱拳。
見面道辛苦,必定是江湖。
曾幾何時,我對這種規矩,很是嗤之以鼻,覺得純屬是花架子,但如今,也有模有樣地學了起來。
“民哥,辛苦!”
在我倆“正式”打完招呼後,談判開始了。
金子民叼着煙,攤開手一副老大哥的模樣:“你叫我一聲民哥,那民哥就不能讓你吃虧。”
“小饅頭是我親弟弟,這件事誰是誰非咱們哥倆就别犟了,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拿八千八出來,另外在免你三個月的“水錢”,這樣你對下面的兄弟也有一個交代。”
金子民給出的這個條件我是萬萬不能接受的,雷雨兄弟先不提,但說幫忙的那個攤主,手術費就花了四千多,這還不算後面的營養費之類的呢!
人家仗義出手,我總不能讓人家自己出這個錢吧?
還有就是,市場雖然不是什麼大生意,但卻是我們兄弟安家立命的根本,他金子民的人來市場鬧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這不是打我林勝的臉,而是壓根沒拿我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