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另外兩人直接跑到了屋内,給玻璃踹碎後,咧着大嘴帶着哭腔跑了。
屋内現在除了賀沖外,唯一站着的人就隻有曹勇斌和他早已吓傻的兒子了。
兩人對視一眼後,賀沖喘着粗氣點燃一根香煙,随即撿起了地上的斧子,看了看曹勇斌年幼的兒子說道:“你讓你兒子回屋,咱倆的事,咱倆說!”
曹勇斌撇這嘴眼淚噼裡啪啦地往下落,這次不是演的了,絕對是真情流露。
在賀沖強大的氣場下,曹勇斌還是強行給兒子鎖在了屋内。
賀沖掃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六子和佛爺,很是自然地笑了笑,指着兩人沖着曹勇斌說道:“就這選手能攔得住我嗎?你找的人也不行!你是籃子,你找的人也是籃子!”
曹勇斌低着頭沒敢回話。
“三千塊錢我不要了,但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千塊錢一根手指頭,伸手!”
曹勇斌哆哆嗦嗦地把手掌伸到一半,随即撲通一聲就跪在了賀沖面前。
“兄弟,我真知道錯了,你行行好,饒我這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賀沖坐在原地沒動,面無表情地繼續重複道:“伸手!”
向來以臭無賴而遠近聞名的曹勇斌此刻就像是一個乖寶寶,哆哆嗦嗦地把手放在了凳子上。
賀沖叼着即将熄滅的香煙,猛然揮動手中的短斧。
“咣當!”
手指落地的瞬間,凳子也塌了。
賀沖撿起地上的三根手指揣進了兜裡,接着把斧子别在了後腰,沒在多看躺在地上打滾的曹勇斌一眼。
“兄弟,留個号吧,讓我知道栽誰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