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如果是曹勇斌報的警,那麼他為什麼不躲起來?反而在一個小時内就被金子民找到了?
好,就算曹勇斌被金子民騙了,讓對方摸到了地址。
那麼剛才曹勇斌為什麼沒有反抗?
他表現得那麼從容,就好像提前知道了自己會成為殘疾一樣,這符合人性嗎?
一切的一切,幾位大佬全部心知肚明。
四哥心裡明白,金子民心裡也明白,同樣趕來打圓場的鐘菩提和史道北心裡也明白。
這些人位高權重,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呼風喚雨,隻要不牽扯到他們的根本利益,那麼沒什麼是不能犧牲的。
所以,我什麼都做不了啦,隻能咬牙接受這一切,然後在感恩戴德地感謝四哥替我和我的兄弟們主持公道!
什麼江湖道義!
狗屁!
什麼兄弟情深!
更是狗屁!
我是棋子,六子和佛爺也是棋子,而曹勇斌因為沒有價值,所以成為了棄子!
也是從這一刻起,我不在崇拜四哥。
鳳凰舞廳的鬧劇結束後,我以身體不舒服為由,告别了四哥等人,回到了市場。
榔頭之類的小弟們,我也全部都趕走了,屋内隻剩下了我們四人。
大瓜本是也想來的,但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并沒來,給他打電話,他也遮遮掩掩得,我看出了他說話不方便,所以也沒強求。
最先開口的是張小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