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凱口中的那些流莺所指的就是那些沒有場子罩着,隻能靠站街拉客的女人。
其實我也最近來松南去的時候也注意到了,特别是晚上七八點鐘的時候,工人家屬樓下,還有人民公園以及幸福路幾個地方,都是小聚規模。
而為什麼常凱他們所對這種事很難辦呢?
其一:他們的警力不足,想要一網打盡,太難了。
警察辦案和混子辦事可不同,前者哪怕在強大,那也是需要證據的。
其二:這些流莺也都知道自己身上沒多大的事,最多關他十天半個月,可如果亂咬,那性質就變了,所以哪怕是被抓了,那嘴也很硬,一般都隻會交代自己的問題。
其三:流莺出去拉客,普遍都會有專門望風的人在,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其餘的人立馬散場,而警察想要有規模地抓人,那就要頻繁調動警力,而等這邊警力集合完畢,人早就跑光了。
流莺對社會的危害并不大,任何一個城市都有這類人群。
想要完全解決,根本不現實。
因為這個行業從古至今就有,曆朝曆代也都沒有打絕過。
那怎麼辦呢?
最好的辦法就是控制,就像金子民和高成遠那樣的合作。
上面風聲緊張了,那你就收斂收斂。
上面給笑臉了,那你就可以放心大膽地摟錢!
對于常凱提的要求,我并不抗拒,這件事對我而言,也不算難。
“這件事交給我,你想要搞成什麼樣子?”
常凱對我的回答也不意外,就好像知道隻要他開口我就會同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