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懶得理他們,都這個情況了,那還有什麼好聊的。
我和小雨喝這熱乎乎的茶水,聽着外面下起的第一場春雨,别說,還頗有一番意境。
美中不足的是,如果我們次來松南不是要提刀辦事,那就更好了。
就在我強忍着脾氣聽張小雨不聽吹牛币時,手中的電話響起。
“喂,小雷,你也回來了呀?直接進來就行,我留門了。”
電話那邊張小雷的聲音有些急促:“阿勝,小輝那邊出事了,我現在已經在路上了,十分鐘後你打我電話,如果我沒接,那麼就趕緊安排人過來。”
“我也過去,小輝在哪裡,你有位置嗎?”
我立馬站了起來,神色緊張地追問道。
“有位置,在門頭溝這邊的一個小型飼料廠宿舍,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小輝隻是給我發了個短信,說不好搞,讓我帶人過去,現在這個情況我也不敢給他打電話呀,根本不清楚他那邊是什麼情況。”
“一定注意安全,如果搞不定就退回來。”
“就這樣,我馬上到了。”
挂斷電話後,我心裡還是有些不托底。
“小雨,麻煩你在跑一趟吧,往門頭溝走,到了你給我回電話。”
張小雨見狀要沒閑心跟我吹牛币了,大手一揮,帶着自己的班底火急火燎地就又上了車,開往門頭溝。
十分鐘後,小型飼料廠宿舍内。
譚天持槍直視這小輝,而他身旁的其他幾名兄弟則精神緊張的面對這張小雷等人的合圍。
人數差距相當巨大,小輝和小雷這邊的人加一起足足有近三十人,但在氣勢上而言,對方卻不差半分。
“兄弟,吃哪家飯,咱有什麼得罪的地方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