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真的要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沒有能力反,如果有,那就要進行嚴格的控制,控制不住,那就要殺,是非對錯,在争奪權利的過程中,是最渺小的,也是最不重要的。”
“現在我們不動,那就還是控制,如果我們敢,那麼四哥就會毫不猶豫地支持大虎子,從而對我們趕盡殺絕。”
“我們反抗,那就是以下犯上,反骨仔,到時候我們兄弟就是桌面上的一塊肉,等着金子民,關再興,應觀音等有實力的人去分。”
關再興三個字,我幾乎是脫口而出的,也是在這一刻起,四哥不在是我心中的四哥。
沉默,我們四個都在沉默。
關如來這三個字,對港城的社會人而言,就好像是一座大山。
隻要你在江湖上,那麼你就繞不開他,要麼俯首稱臣,要麼倒在他的刀下。
“怎麼搞我們都玩不赢他的,他兩面通吃,又坐在那個位置上,而且最可怕的是,我踏馬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大瓜,以後出事了,我還要不要相信他。”
小雷聲音顫抖地輕喃着,遠沒有了剛才殺氣騰騰的氣勢。
“要麼徹底服軟,斷絕譚天和常凱的關系,以後就規規矩矩地吃關再興給我們的這碗飯,要麼”
小輝扶着椅子站起身來,他雖然直說了半句,但後半句他要說什麼,不管是我還是雷雨兄弟都清楚。
這次,問題再次抛向了我,因為不管我願不願意承認,我都是衆人明面上的大哥了,我是這個團體的掌舵人。
“他不負我,我不負他。”
小輝寸步不讓地逼問道:“他要是負你呢?阿勝,你不要犯老毛病,他現在已經意識到了,我們心軟不得!”
我捂着腦門上的血迹,扯着脖子同樣聲嘶力竭地喊道:“那你考慮沒考慮過大瓜,你讓他怎麼搞?我們連他也辦了?媽的,今天的事情你們心裡清楚就好了,就這樣!”
走出場子後,我一個人捂着傷口走在去醫院包紮的路上。
在這期間,大瓜給我打來了電話,但我卻什麼都沒說,隻是說和大虎子有點小誤會,現在都解決了。
但在半個小時後,我這邊又收到了小輝傳來的消息。
大瓜單槍匹馬去了我們港城一家很知名的燒烤店,在那裡找到大虎子後,以自己敬酒大虎子沒有給他面子為理由,狠狠地暴打了大虎子兩酒瓶。
現在兩人都已經被四哥帶走了,至于怎麼處理那就不得而知了。
聽聞這消息後,我壓抑的心情有了一些釋放。
大哥已然負我,但兄弟還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