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倆說話間,朱開江已經迷迷糊糊地走了出來。
初見此人,我便就認定了他并不是什麼狠角色。
他絲毫不像是一個江湖中人,更像是一個猥瑣的生意人。
為什麼這麼說呢?
因為沒有哪一個江湖大哥會給自己的身材吃成這個樣子。
我給大夥形容一下他的長相吧!
雙耳之間是難以理解的奇異。
脖子之上是回族飲食的禁忌。
是的,沒錯,他長得真的跟豬有八九分相似,也不知道他媳婦每天晚上得下多大狠心才能上得去炕,這要換我跟他睡一宿,那得做一輩子噩夢。
“江哥,你可算出來了,快走吧,明哥那邊急死了要,客戶咬着價格不放,他也做不了主。”
朱開江夾着手包邁着八字步,溜溜達達地奔着我走來,臨近時,他突然停住了腳步,做出一個要打電話的姿勢:“哎,你看着有點面生呢,我在市場沒見過你呀!”
雷雨兄弟這時立馬一左一右地沖上前去,匕首頂在了朱開江的後腰。
“你現在喊人,起碼得一分鐘人才能來,而這一分鐘,足夠我們哥三捅每人捅你十刀了,你要不想變馬蜂窩,那就跟我上車。”
我借着朱開江的身位,強行接過他的手包和電話,威脅意味十足地說道。
朱開江猶豫了一下後,還是選擇了乖乖上車。
車内,當朱開江看到譚天後就慌了,開始反抗掙紮反抗,但很快就被柱子沙包大的拳頭給說服了。
人是老實了,但嘴卻沒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