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這邊胳膊被咬了一口,肩膀左側全是血呼啦,密密麻麻的鋼珠。
而他則極其生性,撕碎自己的襯衫,直接給傷口綁上了。
“誰是領頭的。”
我雙手插兜,看向眼前的四名男子問道。
“我是,你是林勝吧,呵呵,咱們在福滿樓見過面,今天我栽了,我認,相中那塊了你吱聲,别難為我兄弟,我給你個交代就完了呗!”
這人我仔細一看,确實眼熟。
“蠻猴是吧?”
我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男子一愣,嘴角微微上揚:“我還挺有名呢,林勝,你不用想着帶我走,都是吃江湖這碗飯的,我要說甯死不屈那是吹牛币,但是你讓我出賣大哥,絕對是做夢。”
我猶豫了一下後,直接把自己的短槍扔在了地上,随即擲地有聲地說道:“我正常回家,你這又是槍又是炮的,傳出去我面子挂不住,你自己來吧!”
蠻猴詫異地看向我,猶豫了一下後調侃着回道:“你信佛了呀?”
我輕飄飄地一撇嘴:“回去告訴應觀音,我和他不是敵人。”
話音落,蠻猴對準自己的左腿,猛然扣動扳機。
他疼得一哆嗦,但愣是緊咬牙關沒有吭出聲來。
“林勝,你今天放我一馬,我蠻猴記你的情,關老四那邊的飯你要吃得不合胃口,我可以把我大哥介紹給你認識。”
我不屑地搖了搖頭,彎腰撿起自己的短槍插進外套的内兜。
“從今天開始,我自己燒火做飯,想吃啥,我就做啥,誰不讓我吃,我馬上掀桌子!”
話音落,我率先上了車,直奔港城而去,而譚笑和狗仔則在後面緊緊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