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輝,報警吧,天哥,咱倆先走。”
在我走後不到十分鐘,大批警察到位,現場亂成一團,抓了很多人,同時也漏掉了很多人。
親臨現場指揮的人是老高,據說當時他的臉色鐵青,就好像剛剛參加了全家葬禮一般。
淩晨一點,從市裡返回港城的路上。
金子民一臉的憤怒,不停安撫這下面跑散兄弟。
我的人被抓了很多,同時他的人也被抓了不少。
打架鬥毆是犯罪,同樣組織賣y也是犯罪,現場那是人贓并獲,這樣金子民就算本領通天要沒用。
起碼短時間内,他這個聚寶盆是失去作用的。
“民哥,四哥說在等咱們倆,要咱倆一起去鳳凰。”
史道北抱着肩膀,面無表情地沖着金子民說了一句。
金子民本是不想去的,因為他現在一堆事需要處理,可轉念一想,他需要處理的事情貌似短時間内都無法解決,那麼倒不如跟四哥好好聊一聊,看看我林勝是犯了什麼精神病,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開始掃場。
“嗯,是該跟老四聊聊了。”
說罷,金子民疲憊地閉上眼睛,強行調整着自己的情緒。
轉眼,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車子停在了鳳凰歌舞廳。
金子民三人沒有走大門,而是走的後門,這一點四哥想得确實周全,他畢竟還是我名義上的大哥。
舞廳的小辦公室内,史道北,金子民,四哥三人齊刷刷地坐在沙發上,煙霧缭繞,臉上都挂着不同程度的不解與好奇。
“你怎麼突然帶着小北去市裡了?”
金子民漫不經心地回道:“我在市裡不是也弄了一個舞廳嘛,效益還行,有個老闆想跟我繼續合作在開一個,我也沒那麼多精力管理,所以就叫上小北跟我一起去看看。”
四哥點了點頭後,狠裹一口香煙,開門見山地說道:“你們倆能猜到林勝發什麼瘋嗎?我沒太看懂他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掃場,我出面打聽了一下,他的人被抓了很多,他最器重的那個小輝也被抓了,還有張小雨,現在他基本就成光杆司令了。”
金子民情緒激動的攤開手:“你問我,我問誰呀,誰能想到他敢在這個時候掃場呀,老子一點準備都沒有,我看呀,之前他就是通過譚天吓唬我呢,其實狗屁都不是,老子還以為他多聰明,沒想到就是個莽夫,真不知道就這個腦子,怎麼在你眼皮底下混起來的。”
史道北托着下巴也緊跟着回道:“我一開始也覺得林勝還有棋走,但通過今晚的表現來看,他可能真的就是在吓唬我們,其實實力壓根就不怎麼樣,并且我推斷,他和譚天的關系也并不牢靠,因為我的關系告訴我,目前被抓的林勝那邊人居多,譚天那邊被抓的全部都是小角色,一個帶隊的都沒有。”
說到這裡時,四哥緊皺起眉頭,表情相比之前非但沒有寬慰,反而更加嚴肅了。
史道北又點燃一根香煙後,翹着腿繼續補充道:“咱們按照我說的這個邏輯繼續往下推,林勝扶持譚天是為了什麼?肯定是針對民哥對吧,因為民哥跟兩人都算的是死仇。”
“那麼林勝的最終目的,其實就是讓譚天這把刀更加的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