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聲槍聲響起,随之,譚天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天哥,槍給我,我去追!”
賀沖見到譚天後,瞪着眼睛就要搶槍。
譚天一瘸一拐地喊道:“别去了。”
“我必須幹了這兩籃子!”
“踏馬地,我說别去了,阿勝中槍了。”
話音落,賀沖停住了腳步,快步上前和譚天一左一右攙扶起我,奔着主要幹道走去。
回到車上後,我很想看看我的傷口,但賀沖則一直按着我的頭,不讓我去看。
這個時候疼勁上來了,讓我連呼吸都困難。
“天哥,你沒事吧!”
“我看那倆人去追你了,我就回車裡取槍,一着急,鞋跑丢了,也不知道那個傻币往大地裡扔啤酒瓶子,疼死老子了,好懸給我腳指頭剁下來。”
一路上,我腦子昏昏沉沉的,而且感覺特别冷,直哆嗦的那種感覺。
後來我才知道,這是我失血過多造成的。
打我的那一槍,打在了我肩膀的胯骨邊上的位置,如果在正一點點,那麼我這左胳膊就永遠擡不起來了。
進了港城後,我就看到了狗仔幾人的車,我被擡着換了車後就直接去了松南區。
眼下這麼複雜的情況,官方完全不站在我們這邊,所以正規的醫院我根本不能去,畢竟這好似槍傷,醫院隻要掃一眼,那馬上就得偷摸報警。
譚天家中。
譚天一遍拿紅藥水,酒精之類的東西沖洗這自己的傷口一邊對這柱子喊道:“你踏馬不說你祖上跟扁鵲都是把兄弟嘛?到底能不能治,不能的話我就去診所綁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