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叫來的人手可能也就隻有金子民和史道北加起來的三分之一左右。
沒辦法,上次掃場後,老高抓了我們太多人。
再加上小輝,雷雨兄弟這三位最有号召力的人都在看守所背監規呢,我還能叫來人就不差啥了。
譚天站在我的身旁,接通電話後輕喃了幾句後便就挂斷了,随後哭笑不得的看着我說道:“阿勝,金子民和史道北叫了一百多人往牛頭山去了。”
我詫異地一愣,随即用不可思議的口吻回道:“卧槽,他們這麼怕我嗎?”
“你别說沒用的了,咱們到底怎麼整,你要說拼,我肯定跟你去,也絕對帶人玩命幹。”
我咧嘴一笑,悠哉地點燃一根香煙:“咱們有援兵你信不?”
“懶得理你。”
譚天撇了我一眼後,便開始繼續召集人手,溝通一會械鬥的事情。
晚上八點,牛頭山山下。
此刻金子民已經帶隊上去了,山下密密麻麻的都是各種箱貨,或者面包車。
一開始譚天說金子民和史道北叫了一百多人還覺得是誇張,現在粗略這麼一算,還真不是誇張。
車就有二十輛左右,咱就算最基礎的,一台車五個人,這就已經一百人了。
而且其中還有十二座的面包車呢,所以一百多人是肯定的了。
回頭看了看我們的隊伍,滿打滿算也就三十人上下吧!
“上山!”
我由于身上有傷,壓根不敢走得太快,隻能一點一點地磨蹭。
半個小時的山路,我差不多走了近一個小時,可以說是踩着點到的。
山頂金子民靠在一棵大樹前,看着我們一行人呼呼啦啦的上山後,眼神逐漸變的兇狠了起來。
剛才還在吹這牛币的衆人也立馬收起了嬉笑之色,快速聚攏,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林勝,就這麼點人,你拿啥跟我幹呀?怎麼的,還安排了伏兵呀!”金子民面漏嘲諷之色,揮刀指向我喊了一句後又扭頭看向譚天:“譚天,你也真是越混越不行,好歹你曾經也牛币過,現在轉過頭給一個小比崽子打下手,你還要臉嗎?”
我強忍這腹部傳來的劇痛,橫刀看向金子民:“就安排你這逼樣的還用伏兵嗎?金子民不用你狂,馬上就有你哭的時候,來,吃我林勝飯的把刀舉起來,可以開剁了。”
話音落,我身旁兩道人影竄出,分别是狗仔和霍達。
“開幹,兄弟們!”
接着譚天一聲怒吼,手持兩把大開山也沖入了戰局。
車站門前,現在是一片蕭瑟,沒有了往日的繁華和燈紅酒綠。
一輛進口的哈雷摩托車轟着油緩緩開來,停在唯一一個亮燈的按摩店門口。
在裡面坐着喝悶酒的小饅頭聽見有動靜後煩躁地回道:“歇業了,願意玩過一陣再來吧!”
腳步聲依舊未停,反而還加快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