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辣椒段,大辣椒,小辣椒,青辣椒,麻椒,幹辣椒,小米辣,朝天椒等等
有的我能叫上名,有的我壓根見都沒見過。
辣椒籽就飄在最上面,這玩意喝一口,那真是得老過瘾了。
見我猶豫,吳振山笑着擺了擺手:“咱還是聊聊錢的事吧,過來個人,把酒拿走,嗆鼻子。”
話音落,我按住了酒碗。
“山哥,你得記住了,今天我喝這個酒,為的是我兄弟。”
“不然你就是把玉露瓊漿拿來,我也不見得會看一眼,您混得是硬,但我也不是籃子。”
“三碗酒你看好了,我今天就是吞,也給它吞進去。”
說罷,我抓起第一碗酒閉着眼睛就灌了進去。
我最先感覺到的并不是酒有多烈,而是太辣了,辣得我根本喘不上氣。
但當我強行咽下去一口後,這種感覺又消失了,變成了就好像喝水一樣,什麼味道都沒有。
其實這個時候我的腸胃就已經徹底罷工了,因為這玩意壓根沒有适應的可能,進肚裡就是王炸。
第一碗酒我喝得很快,主要也是我不敢慢下來。
可當我去抓第二碗酒的時候,就感覺有些發飄了,看吳振山等人,也覺得稍微有一些模糊。
在距離這麼近的情況下,他們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清楚,隻覺得腦袋發脹。
第二碗酒我喝得很慢,在我的意識裡,我差不多要喝了一分多鐘。
可實際上隻是不到二十秒而已。
我努力抓着桌角,就要奔着第三碗酒抓去,而這時,吳振山舔了下嘴唇說道:“就這點錢,至于嗎?真不要命了呀!”
“錢是兄弟們一起賺的,我不能因為一個大瓜,讓所有人日子都不過了。”
“他的事,我幫他扛,你看好了,最後一碗!”
吳振山攔了我一把,哭笑不得地攙扶起我,随即手掌一甩,把第三碗酒打翻,接着沖着一旁那個叫老詹的中年喊道:“今天算是碰見不要命的了,這馬力真是嗷嗷的呀,哈哈,好久沒碰見這麼有意思的人了,老詹,弄個車,送這三小夥去醫院,現在洗胃應該還能救回來。”
老詹雙手一攤,有些無語地回道:“那你弄這事幹啥!”
“這你就不懂了,啥人啥對待,他要是個籃子,今天就是給了錢,那我得替老二和小年要個說法,但他要是個戰士,倒可以當朋友處處。”
兩人之間的對話我聽得有些模糊,但大概意思是明白的,可當我想開口回話的時候,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就好像有東西卡在了我嗓子。
我使勁一吼,一口鮮血瞬間噴出,随之,我腦袋一歪,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而此刻被關在籠子内的大瓜,不停地拿腦袋撞擊這鐵籠,已然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