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白旭談過之後,我就安排了小輝着手去辦執照,跑手續,租門市。
此刻在我的意識中,并沒不覺得這東西會多麼賺錢,能答應下來,看的依舊是白旭的身份背景。
希望能借着酒水生意,搭上這條大船,為以後的積累做打算。
但小輝卻一反常态,甚至連工程那邊的事情都要放一放,一門心思地要把酒水生意在短期内扶上正軌,争取要在今年夏天之前,來一個開門紅。
生意上的事情,一直是小輝運作,我做決策。
見他這麼堅持,我也不好多說,便也就硬着頭皮答應了下來,頂替了他的位置,每天處理那些枯燥乏味的貨單,以及各類支出的款項。
五天後,就在我焦頭爛額地一筆一筆對賬,眼看心态就要爆炸的時候,接了霍達的電話。
接通後第一句話霍達是這樣說的。
“勝哥,來醫院,狗仔被砍了人還在不在不一定,很重。”
當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耳鳴,很想回話,但卻張不開嘴巴,喉嚨就好像被堵住了一樣。
我不記得我是怎麼挂斷的電話,也不記得我是怎麼出現在醫院的。
整個人都是懵懵的!
我實在想不通狗仔為什麼會被砍,應觀音和我無冤無仇,一直相處融洽,不可能是他。
四哥方面也沒什麼可能,因為我和他之間并沒有什麼利益沖突可言,況且就算是有,以四哥的手段不可能去針對狗仔,要動,他也一定會動我,或者小輝,這樣才能打亂我們全局。
而至于胡滿倉方面确實值得懷疑,可還是那句話,胡滿倉精神有毛病呀,他不知道動了狗仔我會有什麼反應嗎?他真要跟我幹一把的話,那肯定也是沖我來。
是誰呢?到底是誰呢!
從霍達口中得知,狗仔被砍的地方是在一家鮮族人開的飯店後巷,因為這家店面積非常小,主要做的是湯飯之類的菜品。
屋内沒有衛生間,所以想要方便的話,那就隻能去後巷的廁所。
這個飯局是霍達陪着狗仔一起去的,請他們的人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是兩位港城的建材商人,是托朋友聯系上的狗仔,想包點小活。
出事後,這兩人也沒躲,而是積極地叫了救護車,并且霍達還說,從這兩人的神色上來看,完全不像是跟刀手一夥的。
“為啥這麼說?”我陰沉着臉反問道。
霍達雙手一攤:“勝哥,聽見動靜我跑過去的時候,狗仔已經被砍倒了,應該是有四個人動的手,我攙扶這狗仔往外走的時候,這倆建材商也都趕過來幫忙扶着,或者叫救護車。”
“一個吓得腿都軟了,哇哇地吐,另一個都吓尿褲子了,你說就這樣的選手,可能是跟刀手合謀辦狗仔的人嗎?”
霍達分析得确實有道理,但為了以防萬一,我也親自去見了一面這兩人。
跟霍達說的差不多,他們吓壞了,這都一個多小時了還沒緩過來了呢!
而且兩人的穿着打扮也很一般,幹的也都是小買賣,在港城有家有業的,可謂是上有老下有小,确實沒什麼動機。
不一會,常凱慌裡慌張的來了,随同的還有幾名警察,都是我們這個區的。
常凱沖着旁人打了個招呼後就拉着我走到了一旁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