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其他人做,那就等于給其他人一個要挾自己的理由,一樣會受制于人。
找我到是可以,但關乎到自己身家性命的事情,常凱放心嗎?
他不放心,哪怕我是沒問題的。
因為我們的位置從來就不一樣,從認識那天開始,他就是白,我就是黑。
這是我們無論如何努力也無法改變的。
甚至說得在惡心一點,從我和常凱認識那一天開始,就是互相在利用而已。
哪怕我當他是兄弟,他也絕對不會把我看得太高太滿。
并不是他人不行,而是而是他在體制内,也是身不由己。
當四哥趕回港城後,通過小圈子找尋了一下王倩倩和王華武姐弟倆,但都沒任何結果。
這讓四哥感覺很是匪夷所思,因為兩人的父母還都在呢呀!
兩人在牲口,不可能父母也不管了吧!
查了一下午,最後确定王華武去了晚上的時候去了夜夜笙歌酒吧!
本是想查一下監控的,因為酒吧呀,ktv這些地方,在當時的港城,都是有硬性要求的,你隻要想開業,那就必須辦一個監控,隻不過那時候沒那麼先進,不是和官方聯網而已。
可好不容易托人找到老闆後又得知昨晚監控壞了。
這踏馬是不是太巧合了一點?
“喂,恩賜,見一面,有些事咱倆得當面對一對,這姐弟倆竟然消失了,你得給我查查他們在哪裡。”四哥在原鳳凰舞廳的大廳内轉着圈,看着已經近乎成廢墟的心血,頭皮都在發麻。
羅恩賜立馬回道:“行,見面說,正好我也有想不通的地方要跟你商量。”
挂斷電話後,四哥歎了口氣,心裡十分不爽地輕聲自喃道:“是不是運道到頭了,呵呵,怎麼每走一步都這麼難呢,累呀!”
一旁看着舞廳廢墟發呆的魏天明非常合時宜地插了一句:“四哥,我覺得有時候放棄,也是一種得到,這麼多年,你還沒風光夠嗎?”
四哥笑着搖了搖頭,并沒有回話,而魏天明也沒在追着問個沒完。
二十分鐘後,羅恩賜到了荒廢的鳳凰舞廳。
三人坐在破椅子上,擺着一包香煙,秘密商談了起來。
市裡,江濱街,景林一區。
我們在這裡已經蹲兩個小時了,但依舊沒見欣姐的下落。
也派人去欣姐家裡溜達了一圈,冒充的是物業,但老兩口則說欣姐最近兩天都沒在家,說是出差了。
這話純純踏馬糊弄鬼呢,老兩口不懂,我們還不懂嗎?欣姐壓根就沒有工作。
工作都沒有,出個屁差呀!
小輝掃了一眼手表回道:“不能回來了,阿勝你說會不會關老四提前有準備呀!”
我沉默了一下後摸着鼻子:“絕對不會,如果有準備,那早就應該讓欣姐走了,為什麼是這一兩天?完全不合理呀!”
幾人一聽我這麼說,也覺得是這麼回事,便繼續窩在車内,耐心地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