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得叮當響!将士們連軍饷都快發不出來了!”
“本王就指着這點糖,給他們改善改善夥食,添置些軍械,難道也有錯嗎?”
他話鋒一轉,看向慶帝,帶着幾分哀求:“父皇,兒臣不要多,這制糖的利潤,您總得分兒臣幾成吧?”
“不然,兒臣回了涼州,拿什麼臉面去見那些嗷嗷待哺的将士?”
“他們會說,本王沒本事,連口糖都保不住!”
慶帝被他吵得腦仁疼,又見他句句不離涼州将士,心中那點愧疚又多了幾分。
沉吟半晌,悶聲道:“既如此,朕也不能讓你白辛苦一場。”
“這制糖之法收歸朝廷後,所得利潤,分你涼州一成,如何?”
“一成?”趙軒瞬間氣得跳腳,叫得更響了,“父皇,您這是打發叫花子呢?”
“一成夠幹什麼的?不行不行,太少了!”
“至少五成!不,七成!這法子是兒臣的,兒臣拿大頭理所應當!”
“放肆!”慶帝被他這漫天要價氣得吹胡子瞪眼。
“你還敢跟朕讨價還價!七成?你怎麼不把整個國庫都搬去涼州!”
“那那六成?”趙軒小心翼翼地試探。
“兩成!不能再多了!”慶帝斬釘截鐵。
“父皇,五成!五成是兒臣的底線了!”
“您想想,兒臣在涼州,要面對北夷,要提防大蒙,哪一樣不要錢?”
“這糖多一分利,兒臣就能多招募一個兵,多打造一把弓!”